“哼,还真当这儿是自己家了。”秦钟说着大步走过去坐下,这样六人坐在一起一时无言,只有吃饭时碗筷发出的声音。
“今天,怎么样?”殷老率先打破沉默,问了一句。
“哎,这四皇子不好说啊。”吴尚书回了一句。
“怎么个不好说?”凤绝继续问道。
路随风想了想,既然大家都在为了他的事情来回奔波,想办法,路随风心中很是感动,可是也有些不安,他觉得有的事情还是应该告诉他们知晓。便开口说道:“各位大人,师父,殷老,有件事情我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“路公子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。”秦钟说。
“是这样的,在来往京都之前,我遇到过一次刺杀,当时是一个鬼面人,但不知道此人身份,我有个大胆猜测,这魔君和四皇子出现的时间是否太过巧合?”路随风把之前的经历都大致讲了一遍。
“听路公子这么说,觉得魔君和四皇子是一人?还是你当时遇到的鬼面人跟其有什么联系?其实就是这四皇子定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,这么长时间怎么也查不到四皇子的任何底细,我记得当初他的母亲母姓为落。”黄大人听了想了想说道。
“落?可是之前没落的世家落家?”
“不好说,我有一个朋友叫落君逸,况且君逸他,武功高深莫测,当时在落府他曾用迷香要迷晕我,我便假装昏迷,尾随他去,我的轻功和影术不算第一,但也屈指可数,还是被君逸他发现了,如果我们交手必定两败俱伤,所以我不敢冒这个险便逃走了,只是之后他还是怀疑过我。”落君逸虽然是自己真正交过的朋友,但是路随风对他甚至又少,即使在怀疑他的时候,路随风也不想伤害他,但是云炯的母家如果姓落,那么他必定跟落君逸有千丝万缕的关系,落君逸对于路随风的意义就不一样了。
“这个叫落君逸的是否知道你就是古族的传人?还有血玉。”秦钟又问道。
“具体的我说不上,但是不可否认,他应该知道,而且能确定血玉与我的必然联系。”路随风觉得他既然敢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试探,那么一定有他的打算,才不怕知道,只是日后定是对立面。
“老夫明白了。四皇子这是要引蛇出洞。”凤绝适时地开口说。凤绝想如果推测无误,落君逸便是云炯的势力,魔君只是为了方便形使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