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懂,你不懂!这件事情没得商量!那可是你母亲,惨死的母亲!你虽然没有记忆,但磨灭不了你们之间的血缘亲情!”凤绝看着路随风如此态度,痛心疾首地喊道,他谋划了十几年,就是为了报这血海深仇,怎么可能轻易放弃?
“容我想想。”路随风不想复仇,但又不愿看到师父这么多年的坚持和部署化为泡影。他沉默了片刻,然后继续说道:“师父,就算我同意进宫,可宫里那位是否会认我还不一定,况且仅仅凭借相似的容貌并不能说明太多问题。”
凤绝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,仿佛对自己所说的话充满了信心:“不仅是容貌,还有玉佩和画轴,这些都是证据确凿的事实。此玉佩是你出生之时那人亲手给你戴上的,画轴则是他们共同所绘,绝不会有误。当年之事我也调查得很清楚,你只需按我说的做,其他的无需担心。”
路随风静静地听着,心中却仍旧存在着疑虑和不安。他深知这件事可能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,甚至可能危及到他的生命安全。然而,当他看到师父凤绝那一脸坚定的神情时,他明白此事已经无法更改,凤绝已经做出了决定,而他只能选择顺从。
最终,路随风深吸一口气,决定暂时顺从凤绝的安排。他轻轻地点头,表示同意。“好吧,师父,进宫的事情稍微缓缓吧,你先养好身体再说。”路随风轻声说道,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。
凤绝对路随风的妥协感到些许欣慰,他拍了拍路随风的肩膀:“放心吧,孩子。待到大仇得报之日,便是你自由之时。”凤绝也知道不能逼的太紧了,不过有些事情可以着手准备了。
“对了,这么晚你干什么去了?”凤绝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。
“帮萧尘办个事情,我发现暗影霍怀远护送之人居然是吴大人,而且吴大人是昏迷后被装箱从大理寺运出的。”
“什么?这几日秦老头说南方水患户部拨出了银子被吞,这事大理寺奉皇上之命彻查贪污之事,动之国库的根本了,后面说吴大人畏罪潜逃,难道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?”凤绝皱着眉头,努力回忆着与秦钟的对话。
“这是要提前兴修水利?这事本该工部承接吧?”路随风突然提醒道。
“是这个理,奇怪的就是工部全程没有说话,而是让新任吏部尚书落大人代替端王前往。”凤绝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“落大人?可是落君逸?”路随风有些惊讶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