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命——你们几个(白药子花、白兔藿花、白花藤花、白英花),还不快上前几步?!”
小兰便从几个手捧着韵牌匣子的丫环手中,随机抽取出了四个韵脚儿,分别是“唇”、“存”、“嗔”、“尘”。
“那就有请独孤姑娘,以半柱香为限,以‘自喻’为题,‘深、唇、存、嗔、尘’五个字,依次为韵,口占七律一首,一展高才,流芳百世——”
孙含笑一脸挑衅地,望向阿梨说道:“小兰,燃香!”
“回禀孙小姐,独孤才疏学浅、力不能及,实难应命,”
阿梨连忙起身施礼,推辞说道:“还请孙小姐收回成命,宽怀为谅......”
“怎么,香已点燃,难道独孤姑娘,就连这点儿小小的薄面,也不肯赏赐吗?”
孙含笑抬手一指燃香,冷冷打断她道:“恐怕,这不是为客之道吧?!”
“那独孤,就只得奉命献丑了。”
阿梨见状,只得提笔一蹴而就道:
“自喻:蛾眉自小不描深,疏懒无心点绛唇。恐把多情人错付,难将壮志腹空存。曾于痛处拈花笑,每在欢时拂袖嗔。傲物轻俗非厌世,清狂分外恋红尘。”
“哎呀,好诗,好诗啊!——含笑妹妹,快请接传家之宝!那......润笔之资何在呀?”
阿梨方才写完,一直含笑旁观的朱振宇,便已是走了过去,双手捧起了诗作,高声吟咏了一遍,郑重其事地交到了一名丫环(白豆蔻花)的手中,鼓掌大赞道。
“既然你这么
“遵命——你们几个(白药子花、白兔藿花、白花藤花、白英花),还不快上前几步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