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月安抚的拍拍达的背。
其实没什么好纠结的,毕竟这三把刀注定要分开的,不可能去同一个本丸。
喝完茶后,蔷薇把他们的餐费都付了,脸色比来时好多了,心里的烦恼在得到纳兹的肯定后,放了下来,道别后,带着三日月先行离开。
达整只狗扒拉在三日月身侧的刀身上,小米牙咬着刀柄。
纳兹伸手将他抱过来:“好了,别烦了,会议结束我们去接蜂须贺,你亲自问他吧。”
达松开三日月的刀身,发出一声响亮的回应:“嗷。”
会议是在一个大礼堂开的,下面坐着密密麻麻的人,看着台上陆续上去讲话的人和非人。
听了一会,达从桌子上爬下来,掀开三日月的手臂,把自己藏进他怀里,扒拉扒拉长袖,遮住自己的身形,补觉。
一堆废话翻来覆去的说,十句话能压缩成一句,陈词滥调浪费时间。
“三日月,帮我记下关键点,有事再叫我。”
“好的主公,”三日月不仅不阻止,甚至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达睡得更舒服,平安时期的老刀,语气宠溺,带着慈祥的光辉。
羡慕得旁边的壮汉审神者,眼泪都要从嘴角流下来了。
看向身边的烛台切光忠,眼中闪着期待的光。
烛台切光忠笑道:“不行哦主公,您太大个了,我遮不住您。”
“哦,”眼中的期待死了。
在台上发言者的催眠中,达睡得非常安稳,有种上课时,老师嘴里那温柔细雨的安眠曲的感觉。
十分安心。
达是被一阵鼓掌声惊醒的,扒拉开眼前的衣袖,“下课了吗。”
“主公,是纳兹大人上台发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