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为什么?虽然挨了巴掌,沈瑜还是没感到任何疼痛。
既然如此,沈瑜更想揭穿他们的真面目。
“你打我?从前你那么疼我,可现在,你打我?“
沈瑜捂着脸,红了眼圈。
接着,她右脸又挨了一耳光。
“小贱人,你把悠悠害成这样。我打你都是轻的,如果她落下残疾。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!我问你,为什么要这样对悠悠?沈家养你十八年,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?”
沈瑜很确定,她确实一点也不疼。
可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:“为什么她说是我做的,你们就信?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吗?连解释都不听,就打我。你们两个,真有说的那么爱我吗?”
沈家闻哼了哼:“别扯没用的,你到底有没有毁掉妹妹的画?”
沈瑜吸了吸鼻子:“是我撕的。她那小学生水平,也好意思说画了一个月。你们让她参赛,纯属浪费名额!连老师都不会承认,那是她指导的学生。你们真想要荣誉,就应该让我去。不让我去,那就是你们偏心!”
沈家闻和江美荣一口老血涌上来:“家里的戒尺呢!”
“二婶 ,在这儿呢!”
沈昀恶狠狠递上那把沉甸甸的尺子,江美荣拿过去,扯过沈瑜的手,啪啪就是几板子打上去。
“白眼狼!家里养了个白眼狼!我让你对妹妹下手,不是要画画吗?把你的手打残了,看你以后怎么画!”
江美荣发疯似的,往她白嫩无瑕的手上抽。
可沈瑜就跟没感觉似的。
从前,沈悠悠没回来时,江美荣有多疼她?她一出生,就有自己独立的衣帽间,全世界最奢侈的衣物,她全都拥有。
她想学画,就找最出色的名家教。想学跳舞,最火的爱豆上门教学。那时候她手上破个小口子,她妈妈都心疼的掉眼泪。
她以为,她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妈妈。可所有的谎言,都在江美荣发疯似的笞打下,被无情戳破。
疯吧,这样她离开时,再也不会觉得欠了沈家的!
突然,大门被推开,客厅里闯进一个人,还伴着他冷鸷的声音:“住手!不许再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