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科长眼睛发亮,交代实情了,单单是库房的中间费,都够他一月的工资了。
“至少得再来五间!”
裴寂昌伸出一只手。
“这才是干买卖的人,有胆量、有闯劲,来,这杯我敬裴厂长。”
苗科长提起杯子,满面笑容。
“来,哥,再走一个。”
裴寂昌立马碰杯。
徐勤仔细琢磨,这要是再来五间库房,存货量可不止翻倍,敢这么堆货,难不成生意这么好。
放下酒杯后,裴寂昌吧唧了几下嘴,道:“主要是运输问题,报社那边没法出车,只管有订单的运输,找车队的话,太费钱,还不如让自家兄弟把这钱挣了。”
裴寂昌只是试探苗向北,这人胃口杂,啥也想吃,万一他这边有渠道呢?以小利润揭开大要求,这是循序渐进的过程。
现在的资金过于紧张,不止是广告费用,提前铺货、设点,每一个环节都得烧钱。
而且运输占大头,那可不是一般的贵,一辆解放牌皮卡,拉运一次,带司机的话,得要你上千块。
原本苗科长架起一块猪冻皮,张开嘴,都递到嘴边了,但没送到口里,又把那块肉放在碗里。
“寂昌,运输的话......我有车,四机矿械的车队,是我表亲管着,晚上车子就在院里停着,没有任务的话,咱可以开出去,把柴油加满就行。”
苗向北神色认真,话语急切。
“哥,是这样......”
裴寂昌挪了挪身,抓住苗向北的手,沉声说起:“司机不用你管,我这边有人,按照现在的运输价,一晚上我给你一半的钱。”
煤油灯在微微晃动,可能裴寂昌说得太过大声,让他的神色忽闪不定,旁人看不清他的那张脸。
“啥都不用我管......”
苗科长心动了。
“对,只管收钱就行,嘿嘿,拿麻袋收钱,我在第二天早早就交车,油也会卡好的。”
裴寂昌立马附和。
苗科长咧嘴笑起,不知不觉中,他与裴寂昌的手紧紧攥着,“跟着裴厂长发大财呀!”
徐勤听着两人说买卖上的事,不由多看裴寂昌几眼,觉得这人很深呀,特别懂一些门道,这种人非常适合在华夏做买卖,于是涌起无比强烈交好的想法。
以后真能顶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