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不吃不喝,二两银子也不是狱卒的工钱能挣来的。

二两银子,就是二十贯,2万文钱。

哪里能搞来那么多钱啊。

老爷们家里倒是有钱,只不过人家也知道被人惦记,家里养着好几个武者呢。

暂时先不考虑这些,王文辅将米煮熟,凑着一小撮咸菜随意填饱一下肚子。

从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王文辅早就习惯了每天有肉有菜的日子,吞咽着塑料般口感的米,感慨万千。

好想吃肉。

他之前路过肉铺,看了一眼价格,立刻转身就走。

狱卒每日的工钱,还不够几两肉。

要练武,吃不到肉肯定是不行的,没有力量的支撑,武艺就是无源之水,无本之木。

如何是好呢?

王文辅放下碗筷,思索起来。

“咚咚咚。”

门又被敲响。

这次的声音比较轻缓,没有税吏那种催命连环拍的感觉。

“谁还会在自己落难之际,找到家里来,难道是讨债的?”

王文辅会那么认为,纯粹是被毒害的那一阵,狐朋狗友见势不妙,都割袍断义了。

打开门,门外,是个精瘦的小老头。

他面庞坚毅,双目如炬,穿着粗布短衣,丝毫没有因为年龄带来的老气。

看到王文辅开门,老头面色闪过一丝惊讶,随后舒了一口气。

“你渡过去了?还好,还好。”

“张叔,你怎么来了?”

王文辅记得,这个人是张猎户。

好像跟原身的父亲是挚友,二人经常结伴出门。

“你父亲,回来了吗?”

张猎户小心地问,生怕触到了王文辅的逆鳞。

王文辅摇摇头,言下之意很明显。

张猎户叹了口气,往房间里望了望,确认空无一物后,眼里掩不住的失望。

这时候,他看到了桌子上的催缴贴。

“家里的税赋,你还没有缴齐吧?”

“是啊,二两银子。”

王文辅挠了挠头,之前的催缴贴他看完就随手放在桌子上了,没想到被客人看到。

“二两啊,他们这是把你父亲的份也算上了。”

“那我去说明情况,能减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