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其樾送她花?
南织鸢有些错愕,所以他大早上不在,就是出去摘花了?
可他的眼睛看不见,怎么摘的?
难道……他的眼睛恢复了?
她下意识抬手在人的面前晃了晃,可男人没什么反应。
“不喜欢?”
赫其樾没听见她的欢喜声,第一次觉得有些失落。
阿鸢不喜欢紫鸢兰吗?
他以为她会喜欢的,这花的气味很香,有凝神的效果,放花瓶中,三日不腐。
“喜欢。”
“阿鸢很喜欢。”
“多谢赫郎。”
她笑着再一次抱住人。
“只要是赫郎送的,阿鸢什么都喜欢。”
她的情话越说越溜,赫其樾被哄得飘飘然。
男人的嘴角紧抿,突觉手心微痒。
魏女都如阿鸢这般娇吗?
“嗯。”
他克制般地偏开头。
他暂时没有别的东西可以送给她,只能摘花了。
还好她喜欢。
她喜欢就好。
南织鸢看着这花,确实很喜欢。
她记得这花叫紫鸢兰,和她的名字一样有一个鸢字。
“夫君为何突然间想送阿鸢花?”
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?
“没什么。”
想送就送了。
昨儿个半夜下雨,他起床后闻到了紫鸢兰的味道,想到紫鸢兰这三个字,他就想起阿鸢。
小主,
“明天是个好日子,我们拜堂吧?”
想来,他们还从未拜过堂。
赫其樾自从不别扭之后,就想要什么都弥补给阿鸢。
他还欠她一个拜堂。
他们番邦并没有拜堂这个习俗,只要喝了交杯酒,就算夫妻。
而魏朝有拜天地的习俗,只有拜过天地,才算夫妻。
他想,他该和阿鸢拜天地的。
南织鸢听到拜堂的时候愣了愣,她下意识就要拒绝。
其实不用拜堂了。
一开始她想着日后跟着太子回宫当个侧妃安稳余生,所以想着和人成亲拜堂。
可她现在已经决定不去宫里了,所以也就不需要拜堂了。
“赫郎,可我们已然……洞过房了。”
“我们早已是夫妻了。”
不需要拜堂了。
她懒,不想再搞这些虚礼了。
赫其樾开口:“你不在乎吗?”
他们未曾跪拜过天地,于他们魏女而言,不拜天地,不是夫妻。
阿鸢居然不在乎吗?
“赫郎,生活过好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何况,阿鸢那一套红嫁衣,已然被你……撕碎。”
那天,他可太凶了。
她那身红嫁衣,早被撕烂丢掉了。
赫其樾也想到了那天,他的嘴角抿得越发的紧了。
那天他失去了理智,不想阿鸢嫁给那个呆子书生,所以发了疯将她的嫁衣都撕烂了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
他认错。
他一定一定赔她一身更漂亮的嫁衣。
罢了,不拜堂就不拜堂吧!
这件事日后再说。
“只要夫君永远爱阿鸢就好了。”
她蹭着他,嘴角弯弯。
男人的呼吸瞬间一重,他的指尖都攥紧了几分。
他们昨夜才缠绵过了,他不该再欺负她了。
可让赫其樾没想到的是,他不想欺负人,阿鸢却自己勾着他。
“赫郎,阿鸢想抱抱。”
大早上的,她再一次缠上了他。
她的手很不老实,放在了他腰间处。
就在南织鸢想亲人的时候,她恍然间回神,自己还没有洗漱!
她瞬间松开了人,离远了几步。
真是尴尬了。
赫其樾已然动情,他能察觉到少女的呼吸在哪,他也知道,她要吻他了。
然而,他等了好一会,都没有等到少女亲吻他。
她甚至放开了他!
男人的眉头皱紧,她怎么了?
“赫郎,我饿了。”
她倒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没洗漱。
赫其樾:“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