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谁敢啊?万一……”
华梨初倚靠在椅子背上,眼神幽深,定定的望着某个方向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过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也就是说,只有许老汉父子听到了?”
“对啊,春香也说没听到。可许老汉父子动不动就生病,春香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没用!只得又在后头的田上盖了个新屋子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急着卖房?”华梨初一针见血
李莲解释:“是许老汉许狗剩要卖房,春香怕许老汉父子兜里有钱,又不好管了,这才自己出手。
可她那房子,都觉得不吉利,没人肯买,只能不停降价。你们要想买那房子,好好讲讲价,还能降!
不过,我真心建议,还是别买得好。”
华梨初和华和秋起身,道谢过后离开。
回去后,将所有的事和华远盛他们说了。
华远盛思考片刻,径直道:“我反正是不信那东西的。”
他早年丧妻,老年丧女,村里那路过的道士都指着他鼻尖,说他克亲。
村里人也嘀咕,说他命硬,才把身边亲近的人都给克死了。
可,他身正不怕影子歪,坦坦荡荡!
华梨初有点纠结,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可,她重生一事,又该如何解释?
华安桃笑笑:“要是真有……我妈怕是要天天来找我们姐妹两。”
怪她两没有继续任由梁永昌趴在身上吸血。
“小姨,你自己好好想想,再多打听打听,跟小姨父他们商量下,再做决定。”
华梨初没说的是,如果华和秋不买,她就把那房子给买了,推平,盖楼,当包租婆!
假期第一天,就这么过了。
华梨初姐妹都知道爷爷惦记着村里。
所以第二天一大早,祖孙三就架着牛车,回了华家村。
牛车刚一进村,看着行色匆匆,明显焦虑不安的村民们,华梨初直觉,出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