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萧祁礼是嫡长子,是名正言顺的未来皇帝。

说她不要与萧祁礼作对,以后还要依着他存活。

说她一堆,却舍不得说萧祁礼一句不好。

她为了他们父子俩,一生无子还不够吗?

临了还要让她一个皇后求着太子存活?

不可能。

她做不到。

这个皇位,换一个人一样坐。

皇后手心微蜷,眼底闪烁着阴冷的光。

她断不能就此认输,母族没了,不是还有江南王吗?

“去传端容郡主入宫,就说本宫有些想她了,想与她说说话。”

“是。”

宫门口,阳光正艳丽。

好奇怪,今年冬日无雪。

姜书翎望着天色,出来走了走。

还没有走几步,就见不远处的一处栏杆旁边,一个身影正在来回走,瞧着有几分熟悉。

“去问问,谁在哪里?”姜书翎今日无事无安排。

萧祁礼让她在华音殿安胎,跟禁足她没什么区别。

不过流水一样的赏赐和补品,却是没断过的。

说禁足,算不上,但和金丝雀可谓是一模一样。

姜书翎想想,就觉得烦透了。

许是怀孕的原因,春柳说,女子怀孕以后情绪就是会多变。

时而忧愁,时而欢喜,都是正常的,

只要她不憋着,发出来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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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书翎觉得好不了,她不是一个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