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波本没有回应,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情绪,但明显带着压抑的怒意。
“那个……”
“……”他仍然不说话。
“降谷先生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抱、抱歉……”
“抱歉什么?”
这语气,真的是满满的压迫感啊!
我一时语塞,甚至感到害怕,缩起了肩膀,但我又不得不靠在他身上,心里绝望到极点。
“那个……琴酒刚才很危险……所以我才会……下意识地……”
“哦?”
“……就是这样……”
“是吗?”
波本的语气冷得像冰一样,显然没有要听下去的意思。
我知道再多解释也无济于事,于是闭上了嘴。
两人一路沉默,终于走出地下通道,来到停在工地附近的车旁。
他把我推到副驾驶座上,关车门的力气似乎比平时重了些,震得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。
波本绕到驾驶座,坐下后随手将红酒瓶放在脚边,打开车内灯。
虽然这样很显眼,但四周确实没有其他人的踪影。
他熟练地从车里拿出一个急救包,眼神冷静又带着隐隐的不满,低声说道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我要给你处理伤口。”
“但……这是车里……”
“这里只有我们。”
“可……你也在啊!”
“快脱。”
“没……没事了,血已经止住了……”
“脱衣服。”
“真的,已经没事了……”
“如果不想让我撕烂你的衣服,就乖乖听话。”
这次他是真的来硬的了。
我想起以前他强硬的手段,知道如果再拒绝,他绝对会不留情面地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