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专心研究治疗方案的谢怀仁也转过头,上下打量谢木川,眼中满是惊奇。
“这位小兄弟来有何事?”
沈博大只好再次开口解释。
“这是前几天偶然遇到老爷子的人,他暂时控制住了病情,所以我请他来看看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法。”
医生们听了沈博远的话,看向谢木川的眼神更加炽热。
“什么,他控制住了病情?就凭他,还能看出老先生患的什么病?”
“这么年轻,是哪家名门的关门弟子?从未听说过。”
“没听说过。”
谢木川听到这些嘈杂的议论,感到无比烦躁,妈的,你们到底是来研究病情的,还是来研究我?
谢怀仁却笑吟吟地说。
“每代人都会有新见解,不妨听听这位小兄弟的意见。”
谢木川面无表情地回答。
“我没有意见,我只是来治病的,治好就走,我还有事呢。”
沈家长子沈博远闻言皱眉,这年轻人是否具备医术,他瞪了沈博大一眼,满是不悦。
沈博大略显尴尬地回应。
“阁下,您的技艺我清楚,不过您还是先跟谢怀仁医生商量一下为宜。”
谢木川毫不在意地耸肩,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那位白发童颜的老者身上。
“老丈,依您看,这位躺在床上的病人状况如何?”
谢怀仁捋了捋长须,笑吟吟地说。
“他的病情,若是年轻人或许还有救治希望,但他已年迈,承受不住折腾。依我看,一是采取冒险之策,老夫尝试用银针导气法,以畅通他的经络。”
他接着说。
“用我的银针导气切割并缩小血管内的肿瘤,但……”
谢怀仁叹了口气。
“一旦失误,他将立即丧命,实在是下下策。”
周围医生听闻银针导气,皆面色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