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只传授他医术,对他的医术要求极为严格,却从不教他如何战斗。
而他的师姐冯一曼,却深得师傅真传,年纪轻轻就有惊人的修为,且师姐最喜欢的就是拿张灿练手,把他当作沙袋般击打。
小时候,张灿每日被打得鼻青脸肿,最终他也学会了一些招式,每当他能与师姐抗衡时,师傅总会教给师姐更厉害的技巧,接着张灿又会再次被打得鼻青脸肿!
然而正是这样的日子,让张灿变得强大,尤其是在应对招式方面,他的反应比常人快得多。若非张灿有天赋,恐怕早已被那位暴躁的师姐活活打死……
两人立在原地,主持人从后台拿来新话筒宣布:“比赛开始!”
话音刚落,只见徐昌邑抬手,没见任何物体飞出,话筒竟直接爆裂开来。
主持人吓了一跳,却发现徐昌邑的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,仅损坏了话筒,主持人毫发无损。
主持人害怕地走到一边,不敢多言,徐昌邑机械地开口:“我叫徐昌邑,刚下山,师从黄天棺材铺。”
张灿点点头,看着徐昌邑问:“以你的修为,想必不必为人做走狗吧?嗯?这是何故?”
“我缺钱!”
“缺钱?也有许多方法解决,为何偏偏选择给人当走狗?”
“我缺很多很多的钱。
因为他给得多。”
张灿不再多说,向徐昌邑做了个手势,示意他尽管进攻。
“我会全力以赴!”
“不必!”
徐昌邑的气势骤变,周身弥漫着黑色的气息,虽只是一瞬,却显得非同寻常。
尤其那种黑色气息仿佛与世界格格不入,显得阴森可怖。
台下的林艺臻心提到了嗓子眼,紧张地注视着徐昌邑和张灿。
突然,徐昌邑向张灿发起攻击,众人只见黑色的影子一闪,再看时,徐昌邑已冲到张灿面前,双手张开,直刺张灿的要害。
张灿毫不犹豫地挥手推开徐昌邑,紧接着一脚踹向对方腹部,狠狠的一击使徐昌邑连退七八步。众人惊讶地发现,张灿身上也弥漫着微弱的气,只是呈金黄色,相比那深黑的气显得黯淡,不那么显眼。
徐昌邑面色骤变,狠咬左手中指,右手不知画了什么符号,随即狂暴地冲向张灿,手中裹挟着黑色的气,看上去极为骇人。
张灿毫无迟疑,调动体内灵力迎向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