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冲着魏韶成又行了一个礼,道:
“无论如何,动手总是不对。小侄在此给国公爷赔不是。”
魏韶成也听出来了。
这事从头到尾都是魏与安心里不痛快,故意挑事。
“你本就是府上的贵客,与安没有招待好你还出了这档子事,愧疚的该是我们魏国公府。”
“魏叔叔严重了。”
魏与安见这情况不妙,这挨打的是他啊。
凭什么父亲要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。
“父亲!我这也是为萧世兄好啊。他前脚未婚妻刚刚病逝,后脚就跑去樊楼找个清妓花魁,这对安远侯府的名声也不好听。
我就说了几句大实话而已。都说忠言逆耳利于行,儿子凭什么受这么大委屈。”
“你也说了是安远侯府的名声,跟你这个魏国公府的大少爷有什么干系?”
魏韶成的一句话直白的落下。
魏与安的脸青了又白,白了又青。
小声嘀咕着:
“好好好!你这是瞧我不顺眼了,姨母和表妹你也送走了,赶明儿你把我也送走吧。”
绥娘一直默默在听着。
此时开口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