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只剩下她们二人。
绥娘看着眼前的贵妇人并没有什么距离感,反而有内心深处升起一股亲近感,唇角也不由上扬。
“好孩子。”
安远侯夫人瞧着她笑了,唇边也不由绽开一抹温和慈爱的笑。
她拉着绥娘坐下,两个人的椅子互相挨着。
“我来之前已经听泽楷说过你这些年的经历,无论你是不是清羽的女儿,我听了都忍不住疼惜你。这世上咱们女子已经过得很是苦楚了,挣扎求生的都不易啊。”
安远侯夫人托着她的手掌轻轻的拍了拍。
绥娘迎上了那双温和的眸子,眼眶忍不住一热。
“今日安远侯夫人亲眼瞧见我了,觉得我像不像安宁伯夫人?”
“若是来之前只有四五分肯定,如今见着你已有七八分。你恐怕不记得了吧,在你三岁那年你母亲还抱着你在我们府上小住过一段日子,当时啊你人小脾气又犟。生起气来谁都哄不好,唯独愿意听我的话。”
回忆起之前的往事,安远侯夫人的面容不由软了几分。
绥娘有些迟疑道:“可是……我对这些都没什么印象了。只记得儿时有人叫我岁儿,其他的,便都不知晓了。”
安远侯夫人又捂着唇笑。
“说起岁儿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你取的。你打小是个闹腾人的,刚生下几月的时候晚上便不睡,一个劲的闹腾你母亲。
当时我来府上瞧清羽,瞧着她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,便提议道,这个孩子整夜睡不好要用个小名压一压。
清羽问我,那取什么名字好?我当下便说,那就叫岁儿,同睡,自那以后你晚上起夜就再也没闹腾过了。这名字只有极亲近的人才知晓呢!”
岁儿这个小名是安远侯夫人取的?
绥娘听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回道:“想不到两位夫人的关系这般好,可我记忆里总觉得这名字是娘亲取的。”
安远侯夫人又笑:“说不准你记岔了,小时候的记忆做不得准。”
两人接下来又聊了很多话题,很是愉快。
下午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