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裕笑道:“阿爷,你放心便是。我既不偷,也不抢。那些钱财,是朋友接济我的,不涉半分其他勾当。阿爷,我知道你是关心孩儿,孩儿怎会是奢靡狂浪之徒?儿子向你保证,绝不会行作奸犯科之事。”
刘翘沉声道:“当真?你可不能骗我。”
刘裕道:“阿爷,荀宁到底有没有答应将我调派到火器作坊之中?你到底有没有跟他说这件事?”
刘翘看着刘裕有些不耐烦的神情,叹息一声,说道:“你需立誓,安心做事,再不闹出事来。火器作坊是要害之处,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去的。你去了,定要好好的做事,万不能疏忽。在那里,可不同于其他地方,出了差错,恐怕阿爷出面求肯也救不了你。你若再不能安心,便是害了你自己,也害了爹爹,甚至害了荀太守。”
刘裕皱眉道:“阿爷,你这是作甚?连儿子都不信任么?儿子何曾做过不轨之事?儿子只是想有个称心的差事罢了,吃苦受累也是不怕的,阿爷何必如此?儿倒是想去战场杀敌,可惜人家看不上啊。要么我明日便去辞军,我自回彭城便是。若不是因为已经扎根于此,我早就走了。谁愿意在这里消磨时光?”
刘翘长叹一声,摆手道:“罢了,不说这些了。桓太守答应了帮忙,调派你去火器作坊为主事官员。寄奴,你可要好好的做,定要做出些成绩来。这次也是遂了你的愿,我相信你定不会让阿爷失望的。”
刘裕闻言,眼中露出兴奋之色,起身躬身道:“阿爷放心,我定不会让阿爷失望的。”
刘翘看着刘裕,有些话想问,却又觉得还是不问为好。憋了半天,叹息了一声,起身回内堂而去。
刘裕躬身送刘翘离开,这才出内堂。
走出内堂小厅,站在阳光下的时候,刘裕脸上带着奇怪的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“我刘裕,岂能郁郁久居人下。那些人平白无故的打压我,我也不知道那里得罪了他们。哼,你们瞧着吧,我会让你们瞠目结舌,让那些轻视我的人付出代价。我刘裕,岂能庸庸碌碌的虚度光阴,自当做一番功业。不枉我来世上一遭。阿爷,你放心,你的儿子不会给你丢脸的。我虽欺骗了你,但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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