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算是魏叔玉的死忠粉,本就打算跟在魏叔玉身边,后者则神色复杂。
良久,房遗爱深深看了魏叔玉一眼,幽幽道:
“若是参加那科举,大哥真有办法让我等高中?”
“我去!不会吧,遗爱你还真想参加科举啊?你这是疯了吗?”
闻言,一旁的程处默目瞪口呆,而长孙冲在愣神片刻后,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是了,与他和程处默这种家中嫡子的情况不同,在房遗爱的上面,还有一位房家嫡长子的哥哥。
虽说那房遗直平日里对这个弟弟多有疼爱,可在关乎前程的事情上面,包括长孙家在内的家族,却都遵守着一个冷酷而近乎无情的规矩。
那便是家中的爵位,只能由嫡长子继承。
那时,身为庶子的房遗爱们,要么尚公主,作为家族与皇家联姻的工具,要么远赴偏远之地,担任一方主官,郁郁而终。
所以,科举的事情,对长孙冲和程处默来说,可有可无。
可对于房遗爱来说,却无异于一次逆天改命的机会。
要是真能中举,那往后的前程自是不可限量。
“办法我倒是有,但能不能高中,还是要看个人的努力了,不过你放心,以你的资质,问题应该不大……”
魏叔玉脸上带着笑容,心中却忍不住唏嘘起来。
要是房遗爱真能考上科举,那往后的命运自会与历史上截然不同。
因为大唐还不会奢侈到用一个考中科举的士子,去尚公主。
看着房遗爱头上那鲜绿色的头巾,魏叔玉暗暗点头。
这样一来,那个数千年来,被后世人们所诟病嘲笑的帽子,也会彻底脱去吧。
房遗爱沉思片刻,终于抬起头来,深深吸了口气,道:
“如果大哥真有办法的话,我愿意试试!”
魏叔玉拍了拍对方的肩膀,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。
这边房遗爱话音刚落,另一边程处默的声音便响了起来。
“不行!这种嚣张跋扈的事情,怎么能落下俺呢,阿爷,你可不能偏心啊,俺也要参加科举!”
“是了,我长孙冲参加科举,不为别的,就为抽烂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们的老脸,就算当纨绔,也要当考上科举的纨绔,这才叫蝎子拉屎,独一份呢!”
“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