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周围几个县遭灾的消息,他也略有耳闻。
“那这和孤的腿……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李承乾疑惑道。
“当然有关系了。”
魏叔玉笑道:
“你是这天下的储君,这百姓自然便是你的子民,这为人父母的,岂可眼睁睁看着子女受苦受累,而袖手旁观?
如若放之任之,到时候可不就只是断腿那么简单了……”
看着李承乾那懵懂的神情,魏叔玉心中一动,开口道:
“须知民为水,君为舟,水可载舟,亦可覆舟,载之覆之,慎之又慎啊!”
“嘶!”
听到这句话,李承乾不由倒吸一口凉气,直接被镇住了。
下一刻,就见李承乾离开座位,恭恭敬敬地朝魏叔玉行了一礼。
“师弟今日之言,承乾谨受教!”
望着眼前的一幕,长孙冲与房遗爱,程处默全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。
啥叫口若悬河,啥叫嘴炮无敌!
不愧是长安第一喷子,魏征之子啊!
居然三言两语,就把太子给忽悠住了!
还侠骨柔情之大腿……
上一次去教坊司的时候,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
你说自己来这边,只是为了欣赏人家姑娘侠骨柔肠之玉腿。
还绝无亵渎之意。
这男人的嘴,果然是骗人的鬼啊!
李承乾行完一礼,又回到了座位上。
此时,看向其他几个少年,脸上不禁露出钦佩的笑容。
“承乾久处深宫,反倒不如几位世兄弟了,如此义举,不知孤能做些什么呢?”
听到李承乾这么说,魏叔玉简直要笑嘻了。
他铺垫了这么久,就等着这句话呢。
开矿的事情,风险极大,而且又极为敏感。
可要是能把太子拉进来,那就相当于有了皇家背书。
如此一来,也就稳妥了。
想到这里,魏叔玉深深看了李承乾一眼,道:
“臣想问殿下,借一样东西……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