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......我、我不懂你在讲什么。"

"看我！"

苏越抓住她的肩，用力转过她的身躯。来不及躲避的牧濑红茶栖迎向他的目光，湿透的眼睛暴露无遗。

即便是她，面对逼近的死亡现实也无法保持一如既往的镇定。

"你在做什么......"

牧濑红茶栖尝试挣脱束缚，他的手如同锚链般牢固。即便施加这般力道，她肩头未有一丝痛苦。

哪怕在这种情况下，他依旧顾虑她的感受。

明明，她只是个已经逝去的女子...

渐渐地，牧濑红茶栖挣扎的劲道减小，头部悄然下沉。一串剔透的液体从她脸庞滑落，细弱的肩膀轻轻颤动。

声音在她嘴里微不可闻，但在苏越敏锐的听力中清晰如丝：

"我能怎么样？我同样畏惧啊！"

"死亡冰冷且孤独，若没亲尝它的滋味，或许还能从容地说不在乎。但它真可怕，令人心寒......"

"艰难求生，还经历了这梦幻般刻骨的记忆。时光机的荒谬诞生，遇见未来人和异域客......"

"我甚至在想，这一切是否仅是我的濒死幻想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