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到局长的肯定命令后，程建立即起身准备离开，而艾弗里却已经看出了调查局的打算，于是他说道：“调查员先生，你们是想要对我施行深井手术吧，抱歉，这个我可不能让你们得逞！主啊，我向你奉献我的生命！”

艾弗里说完便得意一笑，随后他整个身体便剧烈抽搐起来，尤其是脑袋，就跟筋膜枪一般抽动着。

“该死！这家伙怎么了？所有能够自杀的手段我们都检查过了啊！快来人，叫医生！”

当调查局的医生火急火燎赶到审讯室时，艾弗里已经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，而且他的七窍也流出了黄红色液体。

医生仔细检查一番后，最终无奈摇了摇头，“犯人已经死了，而且经我初步判断，他的脑子应该已经成为了血浆混合物。”

“血浆混合物？那是什么？”蓝天好奇地问，邹城功则解释道：“就是说艾弗里的大脑已经完全被破坏了，就像一碗被筷子使劲搅动的豆腐脑。这样我们也不可能从这种大脑中提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。”

“脑子被搅烂了？他怎么做到的？”蓝天和所有人一样都感到匪夷所思，明明事前进行了详细检查，艾弗里全身上下除了一个通讯义体外，其他所有义体都被去除了，他到底使用了什么工具攻击了自己的大脑呢？

“只能等待解剖化验结果了。”邹城功无奈叹了一口气，正欲离开，莱姆此时却对蓝天说道。

“我有一丝感觉，小天，你先不要离开，等待解剖结果。”

“为什么？有什么比你我去东北找墓钟还要重要吗？”

“是的，如果真的像我想的那样的话，你和幻影教会之间就有关系了。”

莱姆的话引起了蓝天极大兴趣，但莱姆却不打算告诉蓝天更多，只是坚持一切都解剖结果出来再说。

“我知道你很急，但你先不要急！我希望是我的感觉错了，这样对你应该也是最好的。”

既然莱姆不肯说，蓝天也只好不再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