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为民沉默了起来。
片刻后。
“那你觉得他是背后有人撑腰,让他根本不用去忌惮是为稽查厅一哥的裴文忠,还是他拿捏住了裴文忠的命脉,导致裴文忠不得不屈服?”
“或许是前者,或许是后者,或许是两者都有!不过我倒不希望是他拿捏到了裴文忠的某些命脉,抛开这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不说,这也会让我觉得他恐怖,恐怖到令人发指,想想连稽查厅一哥的命脉他都能拿捏住,那他得有多可怕了? ”严怀礼道。
闻言。
张为民突然眯眼问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来, “如果他真的是拿捏了裴文忠的某些把柄呢?”
严怀礼愣了愣。
可在欲言又止中迎上老领导那睿智的双眼后。
便是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那就得找他聊聊,看看他有多变态了,老领导您老觉得我应该去试一试他吗?”
在严怀礼这一话下。
张为民露出了一道耐人寻味至极的笑容来。
跳过严怀礼的发问,话锋陡转道,“怀礼,督导组在江州待了这么久都没走,怕不是过去一直是项庄舞剑吧?”
“嗯?您老什么意思?”严怀礼骤然一怔。
“督导组舞了这么长时间的剑,怕不是意在裴文忠以及裴文忠背后的大老虎吧?”
盯着严怀礼的双眼,张为民悠悠轻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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