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书房的门,文莎莎看见父亲就坐在书桌前,戴着眼镜似乎在看文件,“爸爸,我回来了。”
这时候的文莎莎就不像是面对母亲那样桀骜,反倒是乖顺无比,当真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儿一样。
“你还知道回来,我以为你会和你的情郎玩得乐不思蜀呢。”文山哼了一声,话中明显是对文莎莎的不满意。
“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会擦亮眼睛的。”文莎莎想起自己受了翟子路的骗就恨得牙痒痒,她真的很恨翟子路之前装成的那副伪善模样,又怨恨自己瞎了眼不会多多观察。
“行了,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会犯上不少错。爸爸也早就看透了那个男的,没阻止也只不过是想让你吃吃苦头。”文山的眼镜后闪过一道精光,让人为之骇然。
能坐到他这种位置上的人哪里会是什么良善之辈,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可比翟子路的手段高明多了,要不是想让一帆风顺的女儿吃吃苦头,认识到不是所有人都像家人这样对她无限宠爱的,他有一千种法子不让翟子路接近女儿。
“您早就知道了?!”文莎莎不可置信,“您就这样让我跳进火坑?”
“我知道你生气,但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。”文山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签字笔,看起来老实敦厚的脸上平静极了。
“那您也不能!”文莎莎生气地嚷道。
文山看着年轻的女儿,心中微微遗憾,小时候宠得太厉害了也不好,长大了不好管教啊,明明心中已经知道自己错了,可就是不愿意承认,这能让他怎么办?
“莎莎,你冷静些。”文山提醒女儿,“爸爸一直教你喜怒不形于色。”
不同于对母亲的不耐烦,文莎莎对父亲拥有无穷的敬佩,虽然心中仍旧气恼,但也还是听从了父亲的指示冷静下来。
“翟子路也算是我给你找的磨刀石,他那样的人顶多骗点钱财,不敢把你如何,这正是我看中的。”文山解释道,“要是碰上了心思更深沉的,你这种莽撞的性格根本斗不过。”
文莎莎听着这话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男人的身影,她蓦然开口,“爸爸,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