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,警员们还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。聚餐桌上摆满了美味的食物,笑声此起彼伏,每个人都在享受着这难得的节日氛围。
突然,一通紧急报警电话打破了这温馨的环境。大家愣住了,纷纷望向响亮的电话。一名值班民警迅速接起电话:“您好,这里是凤凰街派出所。”紧张感瞬间弥漫开来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焦急而颤抖的声音:“快派警察过来,这里有人杀人!”
同时,电话里传来惨叫声。
“请告诉我您哪里?”接线员焦急地追问。
女人似乎失去理智,一遍又一遍地重复:“请快点派警察过来!”
接线员耐心地安慰:“我了解您的紧急需求,请您冷静下来,告诉我您现在身在何处。我们才能派人前去处理。”
女人不听他的话,只是催促着:“快点让警察过来,带上枪,杀了他!”
接线员沉声说:“同志,请您冷静一点,如果您不说清楚,我们无法帮助您。请告诉我,您现在在哪里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女人紧张地回答:“我们在和平路36号,有个疯子正在杀我男朋友,他骑在他身上咬他。”
聚餐的气氛瞬间凝固,所长仁钦立即下令:“出警!”派出所内一片忙碌。所有人放下手中的餐具,立刻行动起来。他们举手投足流露出训练有素的默契和果断。在这个小派出所里,每个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战士,随时准备应对各种突发情况。
接线员连忙回复:“警察已经在路上了,请您保持电话畅通。”
女人急切地又说:“快点,快点。带上枪,杀了他。”
接线员努力保持冷静:“我理解您的焦虑,但我需要更多信息。请问是谁在咬您男朋友的脸?”
女人哭诉道:“一个,一个流浪汉,他见到人就咬,就像一条疯狗。”
女人惊恐地说:“天啊,我男朋友已经死了,他的肠子都被掏出来了。”
她的声音变得嘶哑:“我受不了了,我要晕过去了。”她抽泣着。
接线员镇定地说:“请深呼吸,警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,我会一直与您通话的,好吗?”
然而就在这时,电话那头传来了女人凄厉的惨叫声,显然她成为凶手的下一个袭击目标。
接线员焦急地喊道:“您怎么了?喂。”他试图了解情况。
这是凤凰街派出所接到的第一起疑似行尸袭击的报告。
杨树和陈默对视一眼,彼此心领神会,明白这场谈话只能暂时先搁置。
两人迅速穿戴好防护服,抓紧拿起装备,毫不犹豫地冲出派出所。夜空中弥漫着丝丝寒意。
派出所门外,警车引擎发动声、闪烁的灯光和快速奔驰的身影交织成紧张刺激的画面。
杨树已经启动了警车,引擎发出轰鸣声,浓烟从排气管中升腾而起。这辆古老的警用桑塔纳已经锈迹斑斑,车门摇摇欲坠。引擎发出嗡嗡声,仿佛是从80年代夏利车上卸下来的次品零件。陈默紧随其后,汽车开动,驶入道路,逐渐融入夜幕中闪烁的星光。
警务台的通报声:“所有空闲单位注意,海城路36号发生暴力袭击事件,请立刻前往现场支援。”
“嫌疑人疑似为一名流浪汉,据称袭击并可能杀害了一名路人,请所有警员保持高度警惕。”
“案发地域人员众多,二组和三组到达现场后立即疏散人群,一组与刑侦组合作进入现场展开调查。”
陈默看了看师父,此刻满脸焦虑,额头渗出冷汗:“师父,您怎么了?”
“我对这个案子有不好的预感,你跟在我身后进入现场,明白吗?” 杨树嘱咐道。
“放心,师傅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杨树打开警笛,加快速度驶向案发地点。
派出所与案发地点相隔五六公里,在主干道上行驶了几分钟后,便到达了案发地点——昌和酒坊
在路灯下,微弱的光线洒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上,映照出一片雾霭和寂凉。大街两旁的建筑物被白雪点缀着,宛如银装素裹。
现场行人稀少,偶尔有几个戴着厚厚狗皮帽子和围巾的行人匆匆赶路。他们踩着发出“嘎嘎”声的积雪,留下一串深深的足迹,与白雪交织在一起。每一步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。
来到现场,这里已经停靠了一辆警车,车内空无一物,司机也不在车上。看起来已经有警员比他们先一步到达了现场。
陈默跟随杨树走进现场,这里的惨状远超出他的想象,他踩在雪地上,周围弥漫着恶臭,顺着血迹望去,是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,身穿红色羽绒服。
尸体发散着恶臭,全身咬痕纵横,似乎身旁还有几只未知动物被咬死,聚集在尸体旁。看着眼前这惨烈的景象,陈默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。
死者双眼充血,张大嘴巴,似乎在临死前经历了巨大的痛苦。凌乱的头发沾满鲜血,显得异常凄凉。
女人的右肢已经被吞噬殆尽,应该是被嫌疑人吃掉了。
杨树看着眼前的场景,一种熟悉的恐惧感油然而生,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的经历。
陈默被这一幕恶心得难以忍受,他跪在旁边不停作呕,仿佛要把上辈子吃过的东西都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