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。”莫卿言吐一口气,脸上又挂上标志一般的笑容,“我们明明是被牵连其中的,不是吗?”
许期似乎听懂了莫卿言这没头没脑的谜语,勉强笑笑:“我有时候在想,这些事情,真的都要她自己一个人面对吗?”
“哎呀,许先生莫非是心疼了?”莫卿言脸上笑意更浓。
下一刻,他的笑意陡然消失:
“许期,真相迟早都会被揭开。别做这些没有用的心疼。”
许期没有说话。
他重新调制出几方配药,又将使用说明一一写清楚,将其往莫卿言面前推了推。
“这就是近一段时间宋清音要用的全部的药,能保证她的身体恢复原本的状态。”许期说,“麻烦你了。”
“又是让我来啊。”莫卿言接过说明书,上下扫了一眼,“真把我当安全屋管家了?你去哪儿?”
许期站起身来:“接应宁叶寒。”
“你还真去?他没什么关系的,虽然记忆还没有恢复完全,但是能力应该也快恢复了。到时候你俩孰弱孰强,还说不定呢。”
“那也要去。”
许期推开门,室外更为强烈的灯光斜斜洒下,将他的影子拉长。
他说:“我还是想保护所有人的安宁。”
莫卿言抱着胳膊:“当摄政王时的挫败感还不够?
“许期,你醒醒吧!没有谁能够保护所有人的安宁。我们实验过这么多次,结论都很一致:这个世界有幸福必然有不幸,这才能达到守恒。所以,作为旁观者观察,不插手、不干预,才是最好的选择。就算干预,也很容易白费力气。”
莫卿言还说:“这已经是大家的共识了。”
“是啊,你说得对。”许期忽得笑起来,明媚如一个浮光飞舞的傍晚,“但是,我还是想做点儿什么。”
“那是我的信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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