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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长安城内的一所小宅当中,杨国忠一家三口住了进来。
自从上一次,托杨玉瑶给杨玉环送去了养胎的补品之后,他就积极的谋求着巴结权贵的机会。
他过了而立之年,才谋了个新都县尉的差事,然后又担任了扶风县尉,一直以来都在蜀中讨生活。
他就是个混混,人品不行,能力不行,但吃喝嫖赌样样精通,这是族中长辈对他的一致看法。
因此族中的人,与他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来往。
在蜀中没有出人头地,就依附了蜀中大豪鲜于仲通,跟个狗腿子差不多。
现在瞧着杨玉环显贵无比,也就来了长安,也许靠着沾亲带故的原因,能够获得举荐的机会。
这样的话,他的好日子就来了。
妻子裴柔,就是一个正宗的倡伎。
他没有资格迎娶好人家的女子,只能娶了裴柔为妻。
关键是儿子杨朏,还不是他的亲儿子,是妻子与别人偷情的产物,他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。
有一次他出差,回家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年的时间,没想到妻子怀孕了快要生了。
按照妻子的说法,妻子对他思念极深,以至于在梦中与他欢好,这才有孕了。
杨国忠相信了这个说法。
毕竟家丑不可外扬。
他也不想沦为笑柄,只能忍下心中的怒火。
裴柔略显疲倦,一路赶来老辛苦了,此刻埋怨道:“夫君,我们在蜀中不好好的生活,跑来长安干什么?以夫君的才学,能有什么前途?”
心中嗤之以鼻,杨国忠要是有才学就好了,平常的一些字都认不全,还不如她通文墨。
“休要胡说八道,老子能说会道,巴结权贵的本事无人可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