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刻,王韫秀才出宫了。
王忠嗣回京的那一天,王韫秀出城迎接。
看到父亲的那一刻,王韫秀的眼眶湿润了,一来思念父亲,二来父亲皮肤很黑,她很心疼,这都是因为长年累月在边关鏖战,才把英武的面孔变成了这样。
王忠嗣望着亭亭玉立的闺女,和蔼笑道:“为父回来了,你不高兴也就罢了,怎么一副就要流泪的模样?”
王韫秀语气一软,顾不上父亲的打趣,她失落的说道:“父亲受苦了。”
王忠嗣笑了起来,闺女的关怀让他很受用,故作威严道:“净说这样的胡话,为父为国戍边,谈何辛苦?”
他此刻的心情也很激荡,上一次来长安的时候,忠王对他大肆的拉拢,没想到现在来长安,忠王早就是过去式了。
陛下顺利的登基,也是凶险万分,从忠王的谋反,以及荣王和李隆基的歇斯底里,都在说明一个问题,当时的陛下处境有些堪忧。
不过一切都过去了。
如今的大唐在陛下的治理下,没有出现任何的乱子,尤其是与吐蕃的战斗,大唐取得的胜利前所未有,这是陛下的功业,更是大唐的荣耀。
王韫秀说道:“看着父亲憔悴的样子,女儿心里难受。”
王忠嗣心中开心,但也没跟女儿说太多的话,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翘首以盼的盛王李琦。
迎接王忠嗣回京的人,可不仅仅有女儿,还有盛王李琦,看着父女二人聊的差不多了,他这才走了上去,“王将军凯旋归来,辛苦了。”
“盛王客气了,谈不上辛苦。”
王忠嗣神色感激,陛下把自己的亲弟弟派来迎他,已经给足了脸面,他现在的身份不够尊贵,陛下赐予了这样的礼遇,这对他来说可是莫大的荣誉。
李琦也没说废话,径直说道:“陛下说了,将军赶路辛苦了,就在府上好好的休息几日,等将军休息好了之后,再入宫请安也不迟。”
王忠嗣忙道:“多谢陛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