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梅更头疼,尤其是看着还在傻乐的外孙女,愁死了,这么多苍耳子囡囡那头发还能要吗?
“她啥也不懂,不知道那玩意不能放头上,你也不知道呀?怎么不知道拦一下?”
云汀兰呲牙,这丫头回来时已经这样了,我能咋整?
孙梅又去数落凌溪,“宠孩子也得有一个度,不能她想干啥就干啥,得告诉她有些事就不能做!你们等着吧,过会儿有的她哭。”
“来,囡囡,姥姥给你摘下来。”说着就要去放温水,结果云知鸢呲溜一下跑了,人家就不,觉得自己可好看了,骑着来福满山庄的跑。
远在洛城的靳天铭都得到了消息,坐着私人直升机过来凑热闹,等晚上吃饭时,靳天铭还有几个二的够可以的二代们,也顶着云知鸢牌苍耳帽。
云汀兰:“……”
该说好奇心害死猫呢?还是说男人至死都是少年。
临睡觉的时候,别墅里传来一片哀嚎声,靳天铭几个正互相帮着摘苍耳子,一个个疼得呲牙咧嘴。
下午时觉得多有趣,这会儿就多郁闷。
云汀兰在一旁吃瓜,真吃瓜,把西瓜瓤扔进垃圾桶,扯出湿巾擦手。她觉得那几个二货都在夹私报复,下手的力度别说苍耳子了,头皮都快扯下来了。
她瞧着,都替他们生疼。
果真是兄弟情深,太感人了!
她眼泪都要笑出来了。
孙梅也是无语的很,竭力压下唇角,拿出电推子,真诚建议:“要不然,我给你们把头发推了吧,都不受罪。”囡囡哭的她心疼,当妈的还在那里没心没肺的看笑话。
也是没谁。
硬摘吧,太疼,她舍不得外孙女遭那个罪,干脆直接剃光头得了,但是单给小姑娘剃光头,她肯定难过,有人陪着那就好办多了。
囡囡正抽抽搭搭的坐在沙发上抹眼泪,闻言,抬头去看几人。
“我不……”死也不剃!
靳天铭到嘴的拒绝,在对上小棉袄眼里打转的泪珠时,又给憋了回去,不就是理光头嘛,最多一个多月头发就能长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