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就对上了。
“祁淑媛早年多次流产无法再生育,那孩子是祈则知战友的女儿,他们视为己出。”
战斗英雄的子女更该帮护一把。
云汀兰好奇的问,“为什么被打成右派下放?”
宋今寒只说了四个字,“派?系?清理!”
入冬后,除了包车组的人每日出车运物资,场里掀起了学习浪潮,不识字的参加扫盲班。
其他人参加学习班,他们夫妻给大家授课的同时,也跟着学习语录。
宋今寒又从乾坤袋里拿出几套语录选集,他每年都买新版的红宝书,现在是时候拿出来了。
他们还特意制作了一个玻璃柜来显示它们,屋内墙壁也挂着“艰苦朴素”“为人民服务”这样的口号标语。
徐建民进来时都忍不住上下打量,只是笑笑,说起正事,“总场召开大跃进誓师大会,咱们场农业生产和机械方面都是你在抓,比我更清楚,这会你去开吧。”
大跃进?这事,避还来不及呢,怎么可能主动参加!
隔天宋今寒的老寒腿就犯了,春初那些冻伤的工人,也一个个的腿疼,夫妻俩都被绊住走不开。
新一批农场员工就是这个时候到来的。
周围的人都搬去了更暖和的土坯房。云汀兰夫妻“发扬风格”继续住在旧木屋,离她家最近的那套房子被改成诊所,其他的分配给新人。
看到肖文书和陈丹丹两人,云汀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她估摸下距离,住的有点近呀,得,以后的日子要热闹喽。
“鸡飞狗跳娃娃叫,这日子才热乎!”
年夜饭,徐建民是和云汀兰他们一起过的,酒足饭饱一出门就被孩子们的雪球误砸,他也不气,乐呵呵的看着热闹场景。
走前还不忘打趣一句,“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,别到时候差出一辈来。”
云汀兰还真去算时间,然后就被人扛回家,酱酱酿酿。
当然,孩子的事还是要缓缓,但场子里的荒二代们却一批赶一批的出生,高峰期一天赶三家,红鸡蛋云汀兰收到不少。
这天半夜又有人来拍门,她还以为是哪家半夜发动了,结果领路的人把他们带去了徐建民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