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汀兰再次醒来时,身边多了两个宝贝,一个嘟着小嘴,一个攥着拳头,都睡的很甜。
两张小脸一模一样,个头也相差不大,不看包被颜色,她根本分不出谁是谁。
她正想看看兄妹俩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,或是区分的记号,宋今寒洗好奶瓶走了进来。
“哥哥肩胛骨处有颗黑痣,妹妹眉眼更精致些。”
细看还真是。
云汀兰用手掂了掂儿子,“差不多七斤。”再去看妹妹,“这个也不差,谁也没吃亏。”
好家伙,十几斤,她肚子能不大嘛!
她捏着肚皮上那软塌塌、皮肤松弛的大块赘肉,心有苦恼的点着他们鼻子,你们倒是闷头长,老娘的肚皮快要撑爆了。
回头减肥塑身,还得再遭一趟罪!
尤其是这肚子,哪怕配合针灸抹上减肥的药膏,那也得一两个月,还有妊娠纹,腿上肚子上都是,要消可不容易。
然而看着他们熟睡的面庞,所有的苦难都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。
云汀兰生了的事,传的很快。
几乎家家户户都送来了东西,最多的是雁蛋,现在正是大雁回迁的季节,出去一圈就能捡回来不少。
黄大爷估计是误会了,以为自己早产是因为救人,云汀兰越解释说不是,黄大爷越自责,最后她干脆岔开话题。
收下他送来一包红糖,一篮子红枣,还有一只老母鸡。让凌溪回了一瓶黄桃罐头,一瓶自家酿的葡萄酒。
云汀兰这才从他们嘴里知道怎么回事。
他们村的小年轻和城里去的知青发生了大械斗。
说起这事,燕子就很气愤,“那刘庚鸿不要脸,始乱终弃抛弃了小芳,可小芳已经怀了他孩子,他不娶小芳,小芳以后咋做人!她哥哥一怒之下就把人打了。
再然后,事情就失控了,知青和我们村的人打了起来。海子哥是去劝架的,结果遭了连累,被人一扁担打断腿。
不过,那个刘庚鸿也没讨到好处,不知道被谁用扫帚戳伤了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