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是侮辱人!”
眼看又要闹起来,带头的钟小柏手一抬,身后的各种喧哗才停止,他推推眼镜盯着云汀兰,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审视着她,眸中的惊艳一闪而逝,“有人检举你,跟我们走吧!”
农场专用的稿纸在空中一闪而过。
云汀兰琉璃眸子微眯,她已经通过凌溪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和字迹。
想到白天肖文书找自己说的事,她眸中寒光闪烁,冷冷扫过他们,也不再多费口舌,和一群热血上头的熊孩子说什么呢?
说的再多,他们也听不进去。
她冷笑,“行,烧吧!”她冷眼扫着他们的面色,有他们后悔的时候。
这时人群里有人喊道,“金针!她还有金针呢!”
老太太低头看着自己膝盖处的金针,心一惊,她她她……看个病,应该不会也被牵连吧?
云汀兰一眼便锁定了喊话之人,即便那人压着嗓子,声音变得尖细。
“招娣呀?”王秀芬的大女儿?她竟然也成了积极分子,她娘啥城份,她怕是不知道吧,不然也不敢如此高调!
“我现在叫李卫红!”李卫红最听不得别人叫她招娣。
你爱叫什么叫什么,她管不着。
但金针……想到再次瘫痪的王秀芬,云汀兰冷笑,原来是为了这个!
要不说,无知者无畏呢!真以为在培训班待几个月,拿到金针,就能成为神医?她不阻拦李招娣作死的行为,但也绝不会让她牵连自己。
云汀兰意味深长的瞥一眼李卫红肚子,当着众人的面把金针取出来,然后用力投掷出去,“咚”的一声,整个盒子坠入栅栏外的水井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