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不会摆弄那黑白电视机么?明明就是嫌弃这电视又小又笨重,收台少,节目也没啥看头,不感兴趣而已。
但两孩子就是固执的以为,她是爱面子,硬撑呢。
行吧,她一个连机器人、全息游戏都研究出来的博士生导师,现在还成老古董了!
陇上徐风麦浪齐,光透柳林绿荫低。
几个小脑袋头凑到一起,蹲在树林子里燎麦穗,虽然看着黑乎乎的,却散发出小麦最原始的香味,小手一撮,颗颗饱满的麦仁脱落,香喷喷的麦仁,一口搭进嘴里,越嚼越香。
尤其是这个时候,麦子刚七分熟,麦仁里还有水分,剪了麦穗烤着吃,又香又甜。
几个小家伙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甚至相互检查身上脸上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,直到确信没有,几个男孩这才勾肩搭背的往家赶。
另一边的河沟里,站起来三个男知青,手里也拿着麦穗,只不过他们不敢生火,都是直接搓着吃。
鲜麦子口感也很好,咬下去,有点爆汁的感觉,吃着比不烧的香甜。
当然也与他们饿狠了有关。
正是十六七岁能吃的时候,食堂的饭也能糊弄饱肚子,但一泡尿后,肚子就是扁,饿的前胸贴后背,这不就动了心思。
“那个个子最高的……是不是郑主任家的龙凤胎哥哥?”
就是他,农场像他家孩子那样干净俊俏的不多。
“行了,敞开了吃。”有那几个背锅,怕个鸟!
然后就被带队巡逻的狗子给堵了。
几人还特别不服气,“凭什么只抓我们,那谁……郑奕安他们也偷吃了。”
“那是人自己家的自留地,想咋摘咋摘,俺们管不着。但你们偷的是公家的麦穗,那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。”
一个大男人去攀咬几岁的孩子,什么人呢。
狗子鄙视的看着眼前几个知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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