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他私下里了解厂长,那些兵团跟过来的老人都说厂长耙耳朵。换他,有这样的娇妻在怀,他也愿意当耙耳朵。
罪过罪过,他可没有窥视之心,他就是那么打个比方。
看着厂长黑沉黑沉的脸,小王把那几个没眼力劲的小后生带走,还能听到嫂夫人问,“怎么又蓄起胡子了?”
嘴上没毛,办事不牢。以貌取人,自古有之,他这张脸和人打交道太吃亏。之前在兵团,得注意军容军纪,如今倒是不用在乎这些。
再和那些老狐狸扯皮,他们也不会下意识就把自己放长辈的位置上,倚老卖老。
当然,还能防桃花,这个就不用说了。
“去,刮了吧,不然,你抛弃原配另娶小姑娘的传闻,怕是要满天飞喽……”说到这里,云汀兰自己先笑弯了腰,在岛上十几年都是熟人,还真没闹出过这样的乌龙。
太可乐了。
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自己年轻,这样的乌龙,她可以。
“你帮我。”
行啊,不就是刮胡子嘛。
只是,这地选的不合适吧,云汀兰觉得该去阳台,那里光线更好,人家偏不,说浴室更方便。
确实方便,洗澡方便。
老夫老妻,对方什么心思,她能不清楚。人已经被他拉坐在膝上,手有意无意地在她腰眼上按揉着。
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相撞。
宋今寒眸色愈发幽暗,覆上思念的唇瓣,大掌顺着纤细腰肢儿往上滑,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凝脂般柔滑的肌肤上四处点火。
风一阵又一阵地拂过,悬挂在窗户上的纱帘被吹得晃晃悠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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