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个啥。”那人翻白眼,压低声音说道,“听说学校本打算选一批学生,跟随运动员一起出征,咱们班这些会针灸得人机率最大,要是有这样的履历,想留在京市医院不是轻而易举。”
这倒是,这么一想确实可惜。
“奕宁,实习你准备选哪儿?你妈那儿还缺人吗?”几个室友都目光灼灼的盯着奕宁,围在她床边,“对呀,你帮我们推荐一下。”
奕宁不太习惯别人靠太近,不着痕迹的靠向床头,拉开距离,“我妈说她年纪大了精力不济,又太忙,以后每年只带三个研究生。”
年纪大?和你站一块跟姐妹花似的,比她们这些饱受医术摧残的医学生都看着年轻。
五人嘴角抽搐,知道希望渺茫,便都离开了。
另一边,宋今寒也在和云汀兰说苏.联入侵阿.富.汗的事,“……说到底还是用拳头讲话。”
确实,尊严只在剑芒之上,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,自身硬才是硬实力。
可这不是说一说,国·力就能提升的。
便是他们能提供超前的科技和理论,但技术人才不足,科研人员知识短板,机床达不到要求,稀有金属短缺,特殊合成钢无法锻造,种种问题都制约着国家前进的脚步。
大家只能勒紧裤腰带,想尽各种办法的全力追赶,却无法一蹴而就。
就是在这么一种紧迫的情况下,全家人都忙碌起来。奕安不知道执行什么任务,整整十三个月没消息。宋今寒一个月有二十天都在飞机或是火车上安家。
平民药业在政策的扶持下,开了三家分厂。药物研究所的一切事务,云汀兰放手让奕宁去管理,吃几次亏怕什么,有她和凌溪兜底,总能将奕宁带出师。
云汀兰刚适应这种节奏,一切步入正轨,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,人却是熟人,马守山。
“你徐叔出事被摩托车撞了,人当场就飞了出去,后脑勺和脊椎骨多处骨折,没法移动,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……小云你赶快过来。”
她心里一咯噔,也来不及问缘由,救人要紧,但他们人在山东,又是偏僻的小县城,民航根本无法直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