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敷的药,顶多过敏痒几天,不会出人命。
也是,齐翠霞赞同的点头,花大娘那个抠搜老货,求药还这么吝啬,拿这些长老的豆撅子过来,明显是想占便宜。
那些药材不要钱啊?
就这些豆撅子,谁稀罕?谁家缺?便是知青点也豆撅子泛滥。
自己贪便宜,给她闺女试药,也是活该,只要最后治好,不就成了。
同时心里也欣喜闺女能干,和云长山看中学历不一样,齐翠霞更看重能力,要是能把谭阿婆的本事学到手,去医院当医生也是使得。
风吹不着雨淋不到,每天坐那看看病,多轻松。
嘴上嫌弃,齐翠霞也舍不得扔,把它们挂在绳子上,等晒干了,收起来冬天吃。
“啊!鬼啊!”
一声尖叫打破夜的宁静。
云汀兰猛地睁眼,一个激灵起身,打开窗户,看到人影在院里横冲直撞,东西被撞的霹雳哐啷响。
下一瞬,灯被打开。
云大丫狼狈的趴在地上,一只三花猫傲然站立在鸡笼上方,幽幽绿瞳俯视着她。
齐翠霞云长山披着衣服出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。
齐翠霞一惊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,我上厕所……”云大丫低头,眼神闪烁,“不知道哪里蹦出来一只猫,被吓到了……”
“妈,鸡笼怎么开着?”云汀兰打着哈欠,凌溪步履轻盈的跳到她身边,对得,这只三花猫就是凌溪。
她顺手撸着它的毛,手感真好,还不掉毛。
“肯定是这猫想偷吃。”云大丫做贼心虚,指着凌溪先甩锅。
齐翠霞已经看到地上摔碎的鸡蛋,黑了脸,本来她也怀疑那野猫,但云大丫一开口,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,再看她手上的鸡屎,还有啥不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