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是荒弃的土窑,连最后的困难户田二黑都搬走了,这里便空置出来,成了野鸳鸯的密会地。
再是地方偏僻,在这寂静的深夜里,那惨叫声还是惊醒不少人,或是披件衣服,或是光着膀子,反正几家男人一汇合,拎着手电筒,寻着动静就找了过来。
一看,好家伙,可太刺激了!
两人还保持着不可言说的姿势,密不可分呀。
这不是调侃,也不是打趣,是形容。
反正云长山被人拍门喊醒,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形容,“……一碰,他就嚎着疼,咱们也不敢动他,看样子是伤到了子孙根……”必须得看大夫。
可村医是谁?云汀兰呀。
云长山铁青着脸,这么腌臜的事,他当然不想让未经人事的闺女去看,尤其那人还是她二叔。
托云长河的福,老云家这下彻底出名了,还是臭不可闻那种。
丢先人的脸!
云长山对打开房门出来的宋今寒道:“小瑾去请谭阿婆。”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但怒气却不是冲着他。
宋今寒也清楚,对打开房门出来的云汀兰道,“你睡吧,这事有我和叔呢。”
云汀兰站在阴影里,能看到身影,却看不清她的脸,没办法,某人利用空间偷香窃玉,她这会儿不适合露面。
齐翠霞直接没起身,声音透过窗户传来,“小妹睡去,这事你别管。”
磕碜死人了。
云虎听到动静,也已经等在门口。
本来他们两口子被齐翠霞女士要求搬出去住,但看好的房子被栓嫂捷足先登,云虎便拎着一包点心找老娘赔罪,希望能继续住在这。
齐翠霞既不想看到江月儿,也不愿意其他人住进来,便折中让云虎自己弄砖砌墙,算是彻底分家分灶。
云汀兰路过时,江月儿会刻意拔高声音,与其他的小媳妇说:“也就是最近不得闲,不然自行车早就买回来了,所以分家也挺好的,自己赚钱自己花,不用上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