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汀兰瞅了云虎一眼,看来这个二哥秘密还不少。不过她也没多嘴,反正她不亏,而且只要把它们移栽去黑土地,就还能种活。
再之后,江月儿就消停了。估计是云虎敲打过她,加上她确实需要卧床养胎,就整天待在屋里给孩子做新衣服。
反倒是云虎起早贪黑的不着家,回来也是和宋今寒凑一块嘀嘀咕咕。
云汀兰看着空间里的腊肉熏兔粗粮细粮,一点点出现在厨房,她存折上的余额却在不断增加,也就没管。
齐翠霞更是没吭声,每次做肉专门跑去云汀兰的新房,那边人烟少,又是下风口,肉味散的快,做好她再偷偷的端回来。
一来二去,云虎和家里的关系也缓和起来。
云长山出门看到二儿子没说啥,用肩头簸了簸身上的外套,打头走了。
都不让她管,那她真就打算睡了。
云汀兰刚躺下,就听凌溪说道,“快看。”下一瞬,她便与凌溪共享了视野。
栓嫂家离得不远,出事的又是田二黑以前的破窑洞,他也跟着过去看看,不再像以前那样,遇到事就躲着走,而是挺直了腰板,颇有几分重新做人的意思。
他走后,栓嫂立刻紧闭门窗,把灯熄灭。黑暗中,她打开锁,从木箱里拿出针管,栓子惊恐的想求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竟是哑巴了。
他全身不能动弹,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被抽走两大管,眼珠子像是受惊的鱼,几欲从眼眶里逃窜而出。
栓嫂把血打进石臼里,血液立刻翻涌滚动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,幽暗的屋内这种场景多少有些瘆人。
栓嫂嘴角上扬那一瞬,有种恶魔破体而出的惊悚。她轻柔地唤醒宝生,“乖宝,咱们玩游戏好不好。”
说着剥开一块花生牛轧糖,塞进他嘴里,宝生熟练的捣石臼。三下之后,那片人参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株完整的人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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