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！”灵雪想要呼叫言寿，但对方却已经倒在地上，并且身上的伤势却比她还要重，灵雪眼神一凝，“难道……”

“快跑……！“言寿将手搭在灵雪的脑袋上，他的语气显得无比虚弱。

方道看着站着上演师徒感情戏码的二人，他的表情没有掀起任何波澜，他把手中的虚空巨笼一抛，笼子在顷刻间便锁住二人。

“师傅，你刚刚……”灵雪看着狼狈的言寿，眼中渐渐浮现出泪花，“你是不是为了保护我才变成这样的。”

“跑啊……！”披头散发的言寿紧咬牙关，他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打开传送门，微弱的传送门在虚空牢笼中静静漂浮着。

方道站在原地，他遥遥一指，言寿用尽全力打开的传送门瞬间崩裂。

灵雪看着这一幕，她跪在地上喃喃道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会这样，明明才刚开始，怎么就……”

方道随手变出一个小板凳，他坐在橡木做的小板凳上静静的看着二人，“你可服气？”

“你究竟是谁？”灵雪恨恨的说道，“你绝对不可能是三流神，不然为何你失去了神格还能用出这股力量。”

“我没有屏蔽你的感知力。”方道没有回答灵雪的问题，只是提到了她能在领域使用的能力之一。

“感知力？”灵雪皱眉，她闭上眼睛细细察看起世界的异端。

杰丝的收集僵尸材料的地方，杰丝的住宅处，以及方道吐血的各种地方，无数道虚空柱正在不断扩张，在这些虚空柱之中，还有着一道若有若无的力量丝线将这些虚空柱连在了一起。

“你正在蚕食我的领域！”灵雪猛地睁开眼睛，她冲到虚空牢笼边上愤怒的大吼道，“你怎么敢！”

“不对，我还有后手，我一定能杀死你。”灵雪闭着眼睛，尝试召唤正在吸收方块的凋灵风暴。

………

“滚开。”

正在吸收方块的凋灵风暴漠然的睁开眼睛，感受着有股力量竟然在妄图操纵他，他眉头一皱，立马切断了他与这股力量的联系。

………

“怎么回事？！”灵雪慌乱的举起手臂，想要再次联系凋零风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