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约五年前的春节过后，顾微经常给我发邮件咨询一些学术性的问题。不知为何，那段时间她的心情不太好。”秦菲仔细回忆当年的情景，除了回复邮件以外，他们还通过几次电话。

她知道顾微结婚后生下一个女儿，从小保护得很好，极少在公开路面。只是想不到，她的女儿就是林静怡。

秦菲紧皱眉头，欲言又止：“她说，怀疑丈夫的秘书把公司机密卖给竞争对手。那段时间有一款新药已经研发到临床试验阶段，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却停下下来了。”

林父的秘书，那不正是肖玲吗？

林静怡的神经瞬间绷紧，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肖玲这个名字，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成了她心底不可磨灭的疤痕。

“后来顾微车祸走了，我也很意外。”秦菲若有所思地说。

沉默半响，林静怡冷不丁问道：“我一直认为，妈妈的死并不是意外。”

“你怀疑是林总的秘书做的？”秦菲反问道。

在今天之前，林静怡对肖玲的怀疑仅在加速林氏集团破产之上。可是秦菲刚才提及顾凌对肖玲的怀疑，涉及利益层问题就变得复杂了。

林静怡轻轻点头，继续追问：“阿姨，你知道这些手稿有什么用处吗？”

“当然！”

秦菲翻开手稿，看着那些复杂的方程式感慨说：“假如这款新药临床试验成功，不仅成本低廉，效果好，能挽救很多有这方面疾病的患者。顾微说过打算自主研发、生产，然后按照低价出售，这样会动了多少人的奶酪？”

如果肖玲真的把公司的商业机密卖给竞争对手，为何顾微死后还能留在林氏集团？林父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？

此外，从精神病院离开以后，肖玲的表现让林静怡感到疑惑。她三翻四次挑衅林静怡和陆言深的关系，还有在日立集团总部遇见那个跟肖玲长得一样的女人。

太多的疑问，让林静怡无从说起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，肖玲这女人与林氏集团破产、林母之死有莫大的关联。

还有那个跟肖玲长得一样的女人，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？难道正如林静怡猜测的，她们是双胞胎？

“我在新加坡的时候，遇到跟肖玲长得一样的女人，是日立集团的总裁顾凌。听宋元说跟HM集团有业务来往，请问您认识吗？”林静怡询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