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轻轻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但愿哥哥在狭岛长城一切安好。”

我望着零，片刻后，不经意地问：“现在巡逻队的总队长是谁？”

零回答：“牙。”

我微微一愣，难以置信。零看着我，微笑着说：“是不是觉得很意外？”

我点头承认：“的确意外。去年的伏击事件虽因珑等人叛变，但也和牙轻敌冒进有关。我不太明白，族长大人怎么会任命他为巡逻队总队长。”

零解释：“挫折能使人成长，牙在经历了那次事件后，改变了很多。”

我说：“不知为何，这小子坐上总队长的位置让我心中颇不痛快。”

语落，阶梯之下回荡起蹄音，片刻后，三道熟悉而神秘的轮廓闯入我的视野之中。

牙领头而行，那双鹰般锐利的眼眸透露出一股难以捉摸的威压，病态早已消失无踪。奎与殃紧随其后，望见我，他们略显惊讶。牙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容，似乎早已料到我的出现，不知他心中藏着何等诡计。

三人走近，零询问：“近来可有新的情报？”

牙回应：“一切如常，巡守者们并未察觉异常动向。”

零分析：“看来今年的幽影族安静了许多。”

牙转目向我，淡然道：“张毅，许久不见。”

我回视他，同样平静：“只是一个冬季，不算太久。”

牙轻轻一笑，言辞中透着寒意：“今年的寒冬格外刺骨，你的冰霜精灵米雪可安好？”

我凝视着他，默不作声。牙见我无言，挑衅地看着我，笑容中尽是挑衅的神色。

零见状，连忙调解：“好了，你们之间的恩怨暂且放下，等处理完正事，我为你们找个战场，好好较量一番，解解心头之气。”

牙挑衅道：“张毅，你有胆量吗？”

我坚定地回答：“有何不敢？正好以你为试剑石，检验一下我在冬日里的修炼成果。”

牙淡然一笑，应声道：“那就一言为定。”

我也回应：“一言为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