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回道:“一切正常,珑还在地牢里待着。”
闻言我皱紧眉头,心中疑惑,难道是我多虑了?
亚说:“张毅,其实你不必担心珑会被救走,即便斗长老不在,还有刺前辈和竹前辈,他们皆是七级战士,炎和槐根本无法抗衡。”
我凝视着牙,心中一片沉静,祈祷他的心境仅仅是个人的情绪反映而已。
要知道,炎与槐历经艰难险阻,斩杀巨龙山王并夺取其秘药,必定有着深远的谋划。
然而此刻,尖耳岛表面上的宁静深藏波澜,一股暗流在平静的水面下悄然涌动,只是尖耳部落的酋长、斗长老以及其它高层还未觉察到这即将破土而出的诡计。
牙刚才提及的名字,刺,我记得,在那个铭刻仪式上,正是他将珑制服;至于竹,应是尖耳部落的七级战士之一,我在进入粮仓的瞬间瞥见过他,然而那仅是一闪而过的记忆,如今已模糊不清。
我看着牙说:“但愿是我多虑了。”
时光飞逝,日升至顶峰,炎热的阳光烘烤大地,汗水淋漓而下,湿透我们的额头。
我把木桨收起,转向宗伟大道:“不再划了,先歇息片刻,补充食物和水分。”
宗伟大应声点头,同样收起桨,我抓起背包,拉开拉链,取出冰凉的泉水和干肉。
我扔给宗伟大一瓶,奎和牙各一瓶,接着拿出干肉分给他们。
牙嚼着干肉,目光却停留在手中的玻璃瓶上,若有所思。
我问:“嘿!在思考什么呢?”
他瞥我一眼,回答:“没想什么,只是在想,外面的世界,还有多少我们未知的奥秘。”
我笑道:“不过是玻璃瓶罢了,哪里稀奇了。”
牙说:“这种材质比陶瓷轻得多,用来盛水十分便捷,而且坚硬耐久,不易破损,好处不胜枚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