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师接着询问孙玲玲是否有什么陈述,孙玲玲在羊皮纸上写下“毒素”二字,指尖轻敲字迹,随即起身,“刚才,当申诉者听到吸毒的指控时,他的反应众人皆见,这明显是心怀鬼胎。一个清白之人,在被无端指责时,言辞定会坚定。申诉者吸毒,极可能已对李诗彤的身心健康造成损害。”
魏谦略皱眉,低声与李熙交谈,稍作沉思后开口。
轮到魏谦辩护,他站起,“李熙先生确有失误,确实沾染过毒瘾,但人皆有错,谁能无瑕?古籍有云,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李熙先生已成功戒毒,我们可以找到见证者证明。
然而,据我所知,被告欧阳哲具有严重的暴力倾向,一个这样的他会如何照顾一位心灵脆弱的少女?”
“请出示你的依据。”孙玲玲紧锁眉头说道。
“依据?”魏谦微微一笑。
“当然有,于法庭之上,我绝不妄言,更不会空口无凭。”魏谦含笑回应。
接着,他启动魔力投影,播放了一段影像。
竟是欧阳哲施暴的画面,画面中一人瘫倒在欧阳哲的马车前,欧阳哲下车,似乎与对方言语交涉,随后竟将那人一脚踹飞,观者无不倒吸冷气。那一脚力度惊人,令人痛惜画面中的受害者。
“此人此刻正躺在疗伤院,我亲自采访了他。下面这个影像便是访谈记录。”
影像开启,病床上躺着遭欧阳哲攻击的男子,面色苍白,声音微弱,“那天我过街,被他的马车撞倒,无力动弹,求他帮帮忙送我去疗伤院,费用我自己承担。他却让我滚,但我哪有力气滚,他!他就……他就一脚将我踢飞了!”
男子说着,悲泣不已。孙玲玲皱眉,转向欧阳哲,低声道,“怎么回事?”
欧阳哲冷笑,难怪在如此荒僻的路上会有碰瓷者,原来都是预谋好的。
“请问,一个暴力倾向如此严重的人,如何照料一个身心受创的少女?”魏谦高声质询……
"被告,你有何辩解?”
奥兰·泽尔轻轻挑了挑眉,“我就知道,在这荒僻的小径上突然冒出个碰瓷的家伙,必定是有人预谋的。”
韦谦保持着冷静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