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人身形一滞：“把人给我抓住！”

丢下这句话，他便要转身离开。

他走到自己出现的阵法上，默念咒语，以他为中心出现一股风，绕着他打转。

黑袍人咬着牙道：“张凡，我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
说罢，他宽大的衣袖一挥，什么都没发生。

他再度挥一挥，人依然还在原地，他有些急了，衣袖挥舞得快要起风，人依然还在原地。

“怎么会？”他难以置信低头看着掌心。

“灵气尽失的感觉如何？”身后，传来雄浑的男人声。

黑袍人身形一滞，僵硬转身，看到祭台旁，立着一个慵懒的身影，他一只脚放在墙面上，支撑着慵懒的身体，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，格外慵懒。

“张凡！是你做的！”黑袍人咬牙道。

张凡眉毛一挑：“现在才反应过来，你比我想象中的笨多了！”

宋仁礼指着张凡，手指发抖：“你……我亲眼看着你吃了那么多毒药。”

张凡冷冷一笑：“从一开始，就只有傀儡人，没有张凡。”

宋仁礼脸色骤变，看着比之前又老了十几岁。

张凡：“别气了，那些东西不都进入你的嘴里了吗？”

宋仁礼的脸肉眼可见变得苍老，此刻看起来已经是五十岁的老人。

他难以置信看着自己的手背，表皮松弛，还有老年斑，他惊恐摸着脸，胶原蛋白已经不见，能清晰摸到褶皱，宋仁礼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尖叫声：“啊！我不要变老！”

张凡目光冰冷：“吸食了多少个灵魂，才保持了你的容貌！”

宋仁礼情绪失控，声音带着癫狂：“你知道什么，让我能保持容貌，是他们的造化！他们应该感恩，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机会的！”

张凡目光冰冷：“你以为你是谁，审判世界的神吗，怪不得天地不容天龙门！”

宋仁礼已经变得白发苍苍，身上的皮肤松得只剩一层皮，佝偻着背，俨然已是百岁老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