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的是萧山的警卫员,车上拉着花亦宁的一套箱笼,里面装着她还是少女时候的锦缎衣装。
纺织厂单独给他们分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宿舍当做婚房。
婚房已经装扮一新:大红的喜字儿,五彩的拉花,拉来的嫁妆被安放到提前演练好的位置上,屋子里一下满满当当,透着喜庆。
两个人在一堆年轻人的见证下行了三礼,一声礼成后,花亦宁被送进了主卧。
边安然带着宾客们去定好的食堂礼堂里开宴席。
花亦宁安安静静的等在家里。
一直到了晚上,边安然才醉醺醺得被两个伴郎送回来。
虽然边安然醉着,但不影响他洞房。
第二日,天刚蒙蒙亮,边安然醒来第一件事,就是将睡着的花亦宁翻个地方,仔细查看床单。
花亦宁睡眼朦胧的问:“你找什么?”
边安然看着床上斑斑驳驳的暗红色梅花,很是遗憾的咂舌道:“啧!还以为你真被萧云开过苞。这下可就没机会盘上国家重臣了!”
花亦宁一下惊醒,弹起来,抱着被子缩到床角,惊恐的看着边安然。
边安然被她小白兔一样的情状逗得一阵气血翻涌,卧室里又掀起了红浪。
花亦宁拼力反抗,但根本不管用,反而让边安然更性趣盎然。
到最后,花亦宁趴在床上,闭上眼睛,任他施为,眼泪洇湿了床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