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如此耀眼的光华,如果是其他灵根就好了,偏偏……”
“日后入得宗门,稍微照顾一下,不要他那么辛苦就是了。”
最后一笔落下,恰好又有光华亮起,他继续观测,不再关注此间。
再说萧家祖屋产院里,族长萧恒业和他大儿子萧守成在院子里不停的转圈圈,叹息连连。
院子门口还苟着一道瘦弱的身影,那是族里最不受待见的街溜子萧守明。
萧守成和萧守明是远房堂兄弟,两个人同日娶妻,一个是十里红妆、明媒正娶,一个是暗度陈仓强了一个歌姬。
萧恒业喝完大儿子的喜酒,按照族规扎扎实实鞭笞了萧守明五十杖,直打的强壮的街溜子成了病秧子,再没好过。
萧恒业是愧疚的。
所以歌姬要生了,他特别应允她也进产院待产,接受好的照顾。
谁曾想,刚安置好歌姬,大儿媳也要生了,还非得要用歌姬用的那个产房。
一番折腾,这才安置好。
但歌姬终是受了影响,她的孩子长“啊”了两声,就陷入了沉睡,怎么拍打晃悠,就是不醒。
族长和其长子倒是不是担心歌姬的孩子,而是他的长儿媳生产不顺,努力了十几个时辰还是没有准消息。
这一憋,就到了第二天早上,第一缕晨曦落到产房顶上的时候,歌姬的儿子悠悠睁开眼睛,转着眼珠子四处看。
隔壁的族长大儿媳终于生了。
绿色的莹润光华自内而外溢出产房,滋润了萧恒业和萧守成焦躁的心。
萧守明看着族人们兴奋的表情,臊眉耷眼的进了歌姬的产房,抱起儿子,说道:“明华,咱儿子长得真像你,好看!”
歌姬明华斜瞅他一眼,说道:“咱儿子可是紫色的,听说这种光华的,百年没有过了。”
萧守明垂着眼眸,温柔的看着婴儿,说道:“总比那没有光华的强,可以命达百年,丰衣足食。”
明华温柔的看着他道:“倒是委屈你了。我对不住你。”
萧守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以后别说这话!如果不那样,你怎么可能嫁给我!”
婴儿定定的看着萧守明,一脸严肃,好像在思考一些很重要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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