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森话音刚落，法官随之敲响法槌：“……肃静！”

他复杂地看着张森：“请被告人继续陈述！”

法庭一旁，菲菲的家人始终以复杂的眼神注视张森。

张森心中一紧，默默稳定心神，朝法官微微点头：“在自我辩护前，我有个微小的请求：在审判结束前，请不要让任何人离场。”

“为何？”

“这是为了美国警方考虑，一旦那人察觉异样逃脱，接下来你们只能疲于追赶！”

闻言，对面的白帽警探嗤笑一声：“谁该抓，谁不该抓，我们比你清楚！我们不需要华夏人指手画脚，更别说是杀人恶魔！”

“在最终裁决出来之前，我仍是嫌疑犯！况且我的请求是基于此人与本案的紧密关联！”

或许是张森的目光坦诚，无一丝狡诈，法官最终决定：“接纳被告的要求，审判结束前，所有人不得离场。”

张森轻轻点头，视线掠过观众席上的一道身影，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微笑：“我选择亲自辩护，原因很简单，我是清白的，不只清白，你们的警方，应当对我道歉才是！”

话音刚落，听众席上的人纷纷起身，抑制不住地窃窃私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