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森注意到，刘慧芳起初确实站在边缘，背部并未紧靠围墙，留有间隙。

加上警察走近时，她的身体明显颤动，随后才坠落下去。

"嘿，难道刘慧芳真是自杀？"

刘建波适时出现在两人身后，提出疑问。

张森未作回应，目光专注在视频上，似乎在深思。

刘成则不满地看向刘建波：

"你怎么进来的？王恒磊别墅的证据都分析完毕了吗？"

刘建波忙摇头：

"师父，工作量太大，我们还在处理。我是进来传达外面警官的一份资料。"

刘成闻言，示意道："好吧，把资料给我。"

刘建波从包里抽出一沓文件递给刘成。

刘成接过，眉心一皱，翻看照片，抬头问刘建波：

"他们为什么不亲自交给我？为何要你转交？"

"师父，你刚才的表情可不好看，除了我，谁还敢接近你？"

刘建波摸了摸鼻子解释："他们害怕挨骂，所以让我来送。"

刘成轻哼一声，挥手说：

“得了，快去处理未完的任务，这案子上级催得急！”

“好的。”刘建波应声，随即离开办公室。

待刘建波走后，刘成才俯首，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手中的报告。

“张森，你看，那辆在海张大桥尾随你们直至失控坠桥的车辆已被捞起，车内只有一名驾驶员，因撞击重伤，目前无法确认其身份。”

张森看着报告，眉头紧锁。

报告显示，肇事车辆属于孙建成房地产公司的公务用车。

“你们监视孙建成的行动被他察觉了？”

张森抬眸询问刘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