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冯溪薛和姜新楣惊得目瞪口呆,“他们这就走了,不还没有到时候吗?”
“娘娘和皇上自有他们的打算,我们哪里能做的了主?”
冯溪薛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在整个房间里面转圈。
“我不是听外边的人说,明日一早你们就要和王妃一同去神山吗?姜暄和要是真去和国师商量对付王妃的对策,王妃难道会置之不理吗?”
“实不相瞒……”
郑槐从怀里掏出两个人皮、面具,为了防止被弄掉,他这些日子都带在身上。
“这不是二皇子做的面具吗?”
“对的,这两个就是按照娘娘和皇上的脸做的,这些日子就是手底下的宫女和侍卫带着这两张脸在裘国人面前晃悠,这才打消了他们的疑虑。”
原来在慕容峥出城的当日,就有侍卫随同慕容峥一同出了门,就在城外,慕容峥让侍卫带着自己的面具偷偷回了驿站,而王菲以为姜暄和一行人都没个会蛊的,所以看守他们的人也没个会看的,这就给了姜暄和他们可乘之机。
其实也不能这么说 ,毕竟像拓跋扈他们这些,那都是自小被养在虫罐子里,这才能够一眼看出之前姜暄和的伪装,虫蛊这种东西本就不是裘国皇室的东西,心怀恐惧与敬畏的人,自然也不会眼巴巴的往上凑。
这样算起来的话,能够赶上拓跋扈的人,整个皇室一只手都数得过来。
冯溪薛和姜新楣听说了这些日子的变故,这才知道了姜暄和她们非要去神山的理由,只是按照原本的日子,今晚他们也该回来了,不知道是出现了什么变故,如今连个人影都没看见。
而冯伟雄今晚能凑巧将两人抓住,也是因为担心慕容峥和姜暄和睡不着,带着一群人到处巡逻,想着要是姜暄和和慕容峥今晚回来,就能第一个接到他们。
听说慕容峥已经去了神山,原本坐着听冯伟雄讲话的冯溪薛又猛地站了起来。
“不不!二皇子说了,皇上不能去神山!”
“怎么了?”郑槐和冯伟雄心下一惊,忙问原由。
这些人倒不是什么外人,冯溪薛就把前几日二皇子的分析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两人听。
最最重要的就是,如今已经有了消息,拓跋炎并没有死,而裘国人对神的态度,要比大周信任许多,要是“死而复生”的拓跋炎突然出现,那到时候的局面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。
“如今,能有办法联系上皇上和姜暄和吗?”
冯伟雄和公公也没有想到,拓跋言居然会没死,他们此时只能捏紧了拳头,“如今我们都不知道皇上到了何处,就算是飞鸽传信也不一定能到地方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难不成真要眼睁睁看着皇上和姜暄和去送死,又将这大好的江山拱手让给裘国?
作为阳春关的城主,冯溪薛自然是不愿意。
姜新楣看出了冯溪薛的焦虑,刚刚还一言不发的他,此时默默走上前来,一把搂住了冯溪薛,看得旁边的冯伟雄血气险些上涌。
“我们到时候何时出发?又何时能到神山?”
大家都没明白姜新楣问这问题的缘故,公公想了想,回答道。
“按照裘国的规矩,送人葬礼要在晚上傍晚,但是登位仪式又需得在旭日东升之时,按照原本的打算,就是在明日一早出发,第二日的晚上就将尸首进行葬礼仪式,早上就举行祭祀大典传位。”
。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