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嘉轩摇摇头：“不行。”

季无忧一边夸夸蟾蜍家族，一边将曾院长绑起来。

“让你回忆一下铁链的滋味，是不是很感动。”

“你放开我！”

不仅办公室里的东西被抢劫了，就连院长也被绑架。赶来的小丑王，看着空空如也的院长办公室，说不出一句话。

一条人鱼飞扑而来，一口咬在小丑王的肩膀上，“你好像很美味。”

金色的鱼鳞，可惜上面很多片鱼鳞都成了黑色，还有被抠出来的血肉。赤裸的上半身伤痕累累，脖间还有一道深深地疤痕。尖尖的耳朵，可惜头发失去了光泽，像水草一般凌乱。

尖锐的牙齿扎在小丑王肩膀上，小丑王吃痛地大喊，并用力推开：“你发什么神经！刚刚没吃饱吗？”

人鱼这才抬起头，头发变成了，颜色也变成了白金色，季无忧差点没认出来。

“陈星星？”

人鱼怔愣了一下，迟疑地点点头：“我好像叫这个。”

尾巴尖尖全是鲜红色的血，季无忧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虞放：“要不你们先治疗一下？”

她很大方，之前确认过自己的包包里面有治疗药的。

一人给了一瓶之后，季无忧皱了皱眉：“奇怪，为什么还没梦醒？”

虞放扑哧地笑了笑：“你管这个叫梦？”

季无忧疑惑地看了看他，不明所以。

是的，她依然坚信这是梦。做梦的人都是这样的，一根筋地继续相信。

不仅是她，刚刚变回人类模样的郑嘉泽也是如此相信。

“在梦里回忆自己的样子真是难，还好我受过训练。”

虞放对着颜嘉轩挑了挑眉，颜嘉轩只能无奈地苦笑。

“所以接下来要怎么样？”陈星星问。

梦里的陈星星，梦幻一般的金色人鱼，看起来比现实的陈星星靠谱。

季无忧立刻说：“我们得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