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它们保持一直不说话，就能被当作合格产品送出去当商品。

等到点，季无忧连忙脱下衣服打卡离开工厂。她不着痕迹地打量其他人，都在认真工作。看来，手缝的工作和质检工作时间是不一样的。

她走的时候，看到有一名囚犯非常专注地检查另一组的娃娃。季无忧记得，他来的时间和她一样，那么结束的时间也是一致才对。

随后，她就看到那名努力的囚犯背后开始喷棉花。

原本应该在工位的老头早已不见，季无忧多看了一眼那名犯人，然后就被神出鬼没的老头扯着离开。

“不要多事。”老头说。

季无忧这才有了清晰的概念，原来娃娃嘴上说的一起，就是这个样子。

那么，她检查的娃娃里面，又有多少娃娃曾经是人。

细思极恐，所以那些和她说话的娃娃，还记得它们曾经也是人吗？

等出去之后，季无忧终于松了一口气。她看向老头：“你怎么这么快出来。”

老头摊手：“谁说的，我还在工作呢！”

季无忧懂了，又有小弟帮他工作是吧。

她笑了：“哦，你这法子很好！”

“你也想试试？”老头问。

季无忧看着天空说：“天知道。”

她突然指着东四楼的两个囚犯说：“发现两个落单的，我们要不要冲？”

老头看着那两个人，又看看季无忧，彼此都是两个人，到底谁才是落单的？

他平静地拒绝：“不要！今天积分够了，不需要再扣。”

“哦！”季无忧有些可惜。

看来老头除了坑她之外，是不会再杀生了。

差不多吃完饭，回到一楼，老头就自个儿离开，而季无忧，再一次躲在角落和阴暗爬行怪物们交流。

“怎么样，一下午过去了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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