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真的怪怪的,但是那人想了想之后,只是以为是自己的错觉。

而季无忧,带着一串钥匙递给颜嘉轩。

“找到正确的车,装好油,你懂的。”

颜嘉轩不想懂,但他该死地懂了。

上山的车大部分都是单号的,不过季无忧已经分单双停好车,所以基本很容易找到。

只不过装油的话……

季无忧乐呵呵地和几位贵人说:“您的车里面的油不多了,需要我待会帮您加点吗?”

贵人很好奇季无忧怎么加油,然后,季无忧就拆了村长家的车。

下山只能双号,还得从后山那个出口离开。季无忧装模作样地看到那边,然后再加油,达成只有村长受伤的成就。

黎村长黑着脸,找来了张家叔公,让他给个说法。

叔公瞥了一眼季无忧,老神在在地说:“村长你如果不高兴,可以跟贵人说啊。”

说什么?说赔钱?黎村长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不可能。但是这口气,他不会这样算的。

这村庆,宴席是露天的,一半是白色的桌布,一半是红色。贵人先入席,他们坐的都是红色桌布的。他们刚坐下,兼职当服务人员的村民就立刻上菜,第一碟就是红烧兔头。

季无忧五官都皱起来了,每一样东西,都奔着错误规则去的。

但是,这些贵人却吃得特别高兴。

他们坐着的时候,村民在他们身旁拜祭,

季无忧摊手:“看来这一场席,不容易吃啊!”

来的人都是村里面的人,这是颜嘉轩打听到的名单。

在季无忧纠结要不要就位的时候,杜莹跌跌撞撞地出来。

她凶狠地对村长说:“黎村长,我代表我们家来参加村庆的。”

杜莹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,季无忧吸了吸鼻子,有点像尸臭味?

黎村长的脸色更难看了,他想发难,然而街镇的领导看着他,黎村长最后只能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说的都是什么话,都是村里人,村庆怎么能不参加呢?快快入座。”

他推着杜莹进入白色桌布的桌子旁:“你的位置在这里。”

白色就是罪,所以这是表示杜莹有罪,还是将罪吃掉?

没搞懂这个,但是季无忧觉得黎村长绝对是不怀好意的。

而杜莹,坐下之后,特意看了一眼季无忧。季无忧感到有些莫名,之后继续四处游走。

不过对比领导那几桌,杜莹所在的那一桌,没有兔头,也没有拜祭。

在入座之前,季无忧突然笑了笑,然后发疯地往村里跑去。

“村长说,都是村里人,大家都应该出来吃席的!大家快点出来啊!谁胆敢忽视村长的要求,就是不给村长面子!”

黎村长也听到季无忧的喊话,他不小心把一张桌子砸碎了。

话是他说的,意思是季无忧曲解的。